我又踹了一腳。
“我再告訴你一遍,我紀南喬從未找人強奸許佳柔!”
“究竟是誰強奸她,還是她自導自演,我不知道。”
“還有,五年前,她給我送快遞在大雨中等了五分鐘,并非是我故意。”
“我當時正在給你熬醒酒湯,才沒聽到敲門聲。”
“事后,我不僅向她道了歉,還打賞了她一百塊錢。”
“我自認為做得足夠好了。”
“可你呢,竟然不相信自己的枕邊人,而去相信一個快遞員。”
“為了給這個快遞員報仇,你裝殘五年。”
“祁明遇,我哪里對你不好,竟然你花費這么大的心思折磨我。”
祁明遇已經痛到說不出話來了。
臉皺成了一團。
我揮了揮手,示意三個男人將他扔回車里。
“剩下的你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只一樣,別輕易放過他。”
“要不然你們的下場和他們是一樣。”
三個男人腿一并,嚇得臉都白了,忙不迭點頭。
“是是是,紀總,我們一定不會放過他。”
車開走后。
沈閻川眉毛還緊緊皺在一起,問:“就這么放過他?”
“不是說好將他三條腿都打斷嗎?”
我朝他輕笑,“這里不是國外,能隨隨便便讓人斃命。”
“這是法治社會,我踹他的下體,最多賠點錢。”
“但若是打斷他的雙腿,可不只賠錢那么簡單。”
“這些年,紀家才洗白,不能因為他壞了我們的名聲。”
沈閻川著急道:“我替你教訓他。”
“他傷害了你五年,整整五年,就這么放過他,太便宜了。”
我貼進他的懷里,“沒打算放過他,只是時候未到。”
“到時候,會有人替我們打斷他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