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年,為了給他治腿,我跑遍了國內外,花費了數千萬。
常常因為擔憂他,一夜一夜地睡不著。
而祁明遇大吵大鬧,死活不愿意去醫院。
“紀南喬,我看你就是嫌棄我!”
十幾個護工被他罵走后,我親自一把屎一把尿伺候他。
他脾氣陰晴不定,喝水摔杯子,吃飯摔碗。
我只當他一個極為自傲的運動員受不了自己殘廢,從來不計較。
甚至還哄著他:“老公,你告訴我你想吃什么,我重新給你做?”
眼底冒出一層水汽。
原來折磨我五年只是為小三報仇。
祁明遇試圖拉起我的手,“南喬,你聽我解釋。”
我甩開他的手,輕嗤:“解釋什么?剛才在她身上的人不是你?”
祁明遇沉默了幾秒,看到我扔了煙頭,又斥責我:
“你一個女人吸煙像什么話?醫生說了備孕不能吸煙!”
一句他喜歡清純的女孩,我戒了煙,留了長發。
一句他想要孩子,我恬不知恥買他各種情趣衣服,主動勾引,只為了能讓他在床上更輕松。
“有她給你生孩子,用不著我。”
我指了指主臥的門。
“都是我勾引的明遇。”
剛才赤裸的女孩穿了件我的睡衣走到我面前。
嘴角揚起得意的笑,聲音卻帶著哭腔。
“姐姐,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不要責怪明遇哥哥。”
我直接拽開她的領口。
“誰給你的膽子,穿我的衣服?”
女人順勢捂著臉倒在祁明遇懷里,低聲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