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答道,“那丫頭進進出出院子好幾次呢,每次都來你房門口,大概之前找你喝酒你不答應,她還不罷休。
見你房間沒動靜,她嘀嘀咕咕很不高興走了。半個時辰前她又出去了,現在還沒回來呢。
我看你練劍太入迷了,就沒叫你。”
“這丫頭,玩心真大!”石楓笑了笑,拿起玉簡,準備繼續參悟。
“你小子不擔心么?”角魔龍忽然插口。
“擔心什么?”石楓抬起頭。
“你不擔心那個東丘悅和你搶女人嗎?那家伙長得英俊,又是世家公子,比你小子可強多了。
你小子不陪云兒喝酒,人家正好趁虛而入,半個時辰足以發生很多事”
石楓忍不住笑了,“東丘公子青年才俊,若云兒嫁給他,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為何要擔心?”
角魔龍連連搖頭,“這小子被秦師妹迷暈頭了,一葉障目,不見森林,白瞎了小姑娘對他那么好。”
石楓懶得理他,正要繼續觀看,忽然,他放下玉簡,“不對!”
“你小子后悔了,哈哈,我就說么,天下哪有不偷腥的貓,這么漂亮的姑娘你哪舍得往外推。
雖然你已經有了一個美貌的秦師姐,但男人哪嫌,再說你身體又強壯,多個”
“你閉嘴!”石楓制止角魔龍繼續往那個方面扯。
他朝白狐問道,“胡師,你說云兒最后一次出去是半個時辰前?”
白狐回憶了一下,“嗯,沒錯!怎么了?”
“不對!云兒是葫蘆門孫老先生的嫡系后人,東丘府奉為上賓,當日是東丘大公子親自迎接,并一路恭送到住處。
而到了住處,東丘公子又站在院門外,沒有進來,可見他相當識得分寸,云兒是未出閣的少女,東丘公子亦未娶妻,孤男寡女自然要避嫌”
角魔龍嘴一咧,“你這話說得!那你和云兒還孤男寡女住了兩個晚上,避個毛嫌!”
石楓“哼”了一聲,“云兒對我是極為信任,心無芥蒂,但你不要以為她是傻瓜,她在向東丘悅介紹我時,說我是她的貼身護衛,而沒有說我是她的好友,就是避免風言風語。
由此可見,東丘公子和云兒都是識禮之人,那東丘公子絕不會半夜請云兒去他房間喝酒,還一喝半個時辰,三更尚不結束!”
“你這么一說,倒也有幾分道理。”白狐想了想,“那會不會是東丘府邀請云兒商量什么大事呢?”
“東丘府要和葫蘆門商議大事,也該是找夜公子,而不是找云兒。算了,不要瞎猜,直接問她吧。”
石楓拿起信符,給孫舒云發了一道傳音。
然而,過了一盞茶功夫,云兒未有任何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