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遠慢悠悠的走著,看啥都充滿新鮮感。
逛著逛著,就到了金鱗商會燕北城分會的閣樓下。
這金鱗商會勢力頗大,大夏各地都有分會,錢多,供奉也多,聽說在總部還有武帝級別的高手坐鎮。
有人說,會長跟皇家沾親帶故。
望著這奢侈的閣樓,“走,進去瞧瞧。”林修遠抬了抬下巴。
四人剛進閣樓,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奢華的大廳,每件商品都標注好了價格,還有專人來導購,富態盡顯,這還只是一樓,不敢想二樓甚至三樓該如何奢華。
剛在一樓逛了一圈,就聽見一陣吵鬧。
角落里,一個錦衣公子正攔著一位衣著樸素的小姐,嘴里不干不凈地嚷嚷道:“小娘子,陪小爺喝杯茶唄?”
女子皺著眉往后躲,她身旁的侍女急得滿臉通紅:“你誰啊?放手!”
周圍人圍觀的挺多,但沒人敢出聲。
有人小聲嘀咕:“這是金鱗商會分會長的兒子,惹不起。”
林修遠眉頭挑了挑,對楊信然使了個眼色。
隨后楊信然往前一站,沉聲道:“住手。”
錦衣公子轉頭,上下打量了一番楊信然,滿臉不屑:“哪來的鄉下人?敢管小爺的事?”
楊信然今天穿了一身便裝,乍一看確實像剛進城的一樣。
“光天化日,欺負女子算什么本事?”楊信然語氣冰冷。
在王爺的封地當著王爺的面,干著打王爺的臉的事,楊信然覺得沒有立馬將其超度已經是算忍耐性極好了。
“嘿,我看你是活膩了!”錦衣公子抬手一甩手里的折扇,“知道我爹是誰嗎?金鱗商會的分會長!弄死你跟捏死螞蟻似的!”
楊信然側身躲開,反手抓住他手腕。
錦衣公子疼得嗷嗷叫,但不忘使喚自家的下人:“敢動手?來人!給我打!”
跟著他的幾個跟班沖上來,錦衣公子被一下摔倒在地,其他沖上來的人最高不過武師,被楊信然三拳兩腳全撂地上了。
錦衣公子慌了,揉著被摔的屁股,色厲內荏:“你等著!我這就叫人!我爹來了,讓你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他喊人的動靜不小,閣樓里的客人全圍了過來。
沒過多久,一群護衛簇擁著個中年男人過來,正是分會長劉泰寧。
劉泰寧看兒子被揍,臉沉得能滴出水,卻沒立刻發作。
他瞅了瞅林修遠一行人,林修遠衣著樸素,但氣度不凡,州市的貴氣不像普通人。
“這位朋友,不知犬子哪里得罪了?”劉泰寧先拱了拱手,朝著林修遠問道。
林修遠剛要說話,錦衣公子搶著喊:“爹!他們打我!還敢在咱們商會鬧事!”
劉泰寧瞪了兒子劉安然一眼,又看向林修遠:“朋友,凡事好商量。在我這地界上動手,是不是不給我金鱗商會面子?”
林修遠沒說話,只是微微一笑。
楊信然上前一步回道:“令郎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調戲女子,我們只是出手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