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錢萬貫完全放下心來,林修遠冰冷的聲音再一次傳進耳朵。
“城里的稅收本王先不說,什么時候入城要交入城費了?你這個城主府的守衛比我王府的還有威風吶。”
錢萬貫比剛才更麻利的跪下,“啟稟王爺,入城費,下官實在是沒有辦法才搞出來的。”
“說來聽聽!”
“回王爺,安北城不僅僅要對城內的百姓負責。還要給燕北城提供一定的軍餉。”
“實在是資金周轉不夠。只能從外來人身上得一點是一點。”
“呵,錢萬貫呀錢萬貫,你真有賺錢的頭腦。下不為例。城門收費立馬停止。至于城內的什么玄陰堂。本王給你兜底。”
錢萬貫立馬磕頭,“謝謝王爺,謝謝王爺。今天的城主府守衛下官立馬處置。”
林修遠擺了擺手讓起來,“你是大夏的臣子,要做好表率作用。把自己的人好好管理一下。”
“下官明白!”
“本王乏了。”
“下回這就帶王爺去休息。”
隨后一眾隨著錢城主離開宴廳,去往休息地方。
從城主府壓抑的正廳出來,回到客房,氣氛才松快了些。
林修遠往靠椅上一靠,聲音松弛:“都聽到了?”
“玄陰宗,玄陰堂,信然,老周,這兩日,你們帶人,去把玄陰堂的老底,還有他們背后那個玄陰宗勢力,給我摸個清清楚楚。”
“本王要知道他們有幾斤幾兩,靠山到底有多硬。”
“一切由本王兜著。”
楊信然與周玉同時躬身:“是,王爺!”
林修遠擺了擺手:“去吧。我歇會兒。”
說完便像沒事人一樣,閉目養神起來。
眾人早已習慣王爺這副“躺平”的姿態,知道他心中自有溝壑,立刻分頭行動。
接下來的兩天,安北城看似平靜的水面下暗流涌動。
楊信然與周玉二人,帶著王府的守衛,用上些非常手段,逼問出了堂內坐鎮高手的數量和大致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