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焱,逍遙王沒走的時候叫你一聲郭將軍,是給你面子。”
“如今逍遙王走了我還叫你郭將軍,那逍遙王豈不是白走了。”
“哼,郭焱,識時務者為俊杰,逍遙王在朝中毫無根基,不如投效明主,博一個大好前程。”
郭焱一聽劉泰寧的話,反倒是不緊張了:
“哦,聽劉會長的意思是,已經投靠明主了?那本將軍倒是有點好奇劉會長口中的明主了。”
劉泰寧一見郭焱的態度,也是語氣恢復正常:
“不是投靠,是我本來就是晉王殿下的人。”
郭焱一聽,心里震驚,但是面上倒沒有表現出來:
“晉王,劉會長藏得好深啊。那王長史你呢?”
說罷,他將目光看向王玄衡。
王玄衡頓時覺得臉上一熱,但又轉瞬即逝:
“郭將軍,恕下官直說,良禽擇木而棲。明眼人都知道,逍遙王當時被封到這燕北,與發配無異。”
“早與大位無緣,如今有更好的去處,讓人如何能拒絕呢。”
說著說著,王玄衡好似給自己的背叛找到了理由,說話聲越來越大:
“郭將軍,與逍遙王的遠離權力中心不同,晉王殿下身后有這富甲天下的金鱗商會,還一直在皇都拉攏官員。”
“可謂是大位的強力競爭者,如今早點向他靠攏,以后才能以后機會向上一步。”
“難道郭將軍愿意一直呆在這燕北。不如與我等一起報效明主,你說呢,郭將軍。”
對于郭焱,王玄衡一直都是尊敬的,畢竟其對于燕北來說是功勞巨大的,不到萬不得已,不忍用非常規手段。
但是,如果實在是事不可為,那也只能動手了,畢竟如今算是撕破臉皮了,不成功便成仁。
郭焱聽到王玄衡的話,輕蔑一笑:
“王玄衡,王爺對你不薄,你就是這么報答王爺的?”
王玄衡聽到這話,態度急轉:
“待我不薄?呵,郭焱,這話你也說得出口。”
“我一天天為了這燕北城起的比雞早,睡得比狗晚。逍遙王呢?給我連個俸祿都不長。”
“什么好東西都想著給你郭焱,你當然對他死心塌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