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綁架的三位姑娘家,也額外給了撫恤。”
馬萬山說完,小心翼翼看著林修遠。
“王爺……您這就要走?不多住幾日?讓下官好好盡盡地主之誼。”
林修遠擺擺手,
“寧北城的事結了。本王該離去了。”
馬萬山還想挽留,“王爺,您這一走,下官這心里實在沒底……”
林修遠回頭看他。“馬城主。”
“下官在。”
“當官,不是管好你自己不出錯就行。”
林修遠看著他,話說得直白,
“底下藏著賭坊這種臟窩子好幾年,你一無所知。這是失察。”
馬萬山額頭冒汗,
“是下官無能!”
“無能就學著有能。”
林修遠語氣平淡,聽不出喜怒,
“眼睛往下看,耳朵往下聽。城里多了誰少了誰,市面物價幾何,百姓聊什么怕什么……這些你都得知道。”
他頓了頓,
“守土有責。別再讓本王下次路過時,還得親手幫你砍幾個腦袋。”
馬萬山后背都濕了,深深鞠躬:
“下官……謹遵王爺教誨!必不負王爺今日點撥之恩!”
“但你也有可取之處,起碼這城里的百姓對你是大大的推崇的,好好保持。
實在有解決不了的,向王府匯報,本王會幫你的。”
這打一棒子給一個甜棗的手段,在耳目渲染下,林修遠也是會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