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他府里的賬房先生焦急的聲音隱約傳來:
“侯爺!您快來!鋪?zhàn)幽沁叧隽恕?/p>
話還沒說完,我就抓著蕭夜珩的手,直接吻上他的嘴。
等將蕭夜珩吻得意亂情迷,我才沖著門外冷喝一聲:
“滾!侯爺歇下了,天大的事也等明日再說!”
門外的聲音戛然而止,我把他猛地推倒在軟榻上,跨坐在他身上。
紅色的喜服裙擺蕩漾在我們身上,像一朵妖艷的食人花。
“侯爺,鋪?zhàn)又匾?,還是我重要?”
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聲音帶著強(qiáng)烈的占有欲:
“那些鋪?zhàn)記]你一兩天又不會(huì)怎樣,還是說你舍不得那女人給你留下的嫁妝鋪?zhàn)印?/p>
“那死女人有什么好?蕭夜珩,我們是新婚!那個(gè)女人已經(jīng)死了,我才是你的人!你到底把我放在什么位置?!”
說話間,我衣衫的系帶因掙扎而松開,露出半邊雪白的香肩。
蕭夜珩的呼吸猛地一窒,眼神瞬間被欲望吞噬。
他甚至顧不上回答我的問題,腿已經(jīng)急切地抵著我,一個(gè)翻身就想奪回主動(dòng)權(quán),把我壓在身下。
我卻趁機(jī)從他身下滑走,等他回神時(shí),我已經(jīng)站在了冰涼的地板上。
“這樣不好玩?!蔽覍?duì)著他勾了勾手指,“陪我去一趟江南,我給你準(zhǔn)備了一個(gè)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