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租公寓的胸罩經常移位。
我懷疑房間進了死變態,但室友都說是我太敏感。
有人背地笑我假清高。
說我靠陪睡總監上位,是個下流貨。
我冷笑著,往胸罩上涂滿了強堿。
第二天晨會。
總監捂著潰爛的嘴被抬上了擔架。
我可能被一個變態給盯上了。
晾在臥室衣柜里的胸罩,總有一股淡淡的煙味。
事情發生在幾天前。
那天我加班到深夜回家,準備洗漱后休息。
剛打開衣柜門,準備拿換洗衣物,就發現我那件黑色的蕾絲胸罩,從衣架上滑落,半掛在底下的一堆毛衣上。
我沒多想。
可當我把它拿起來時,一股廉價煙草混合著男人汗液的惡心味道,瞬間鉆進我的鼻腔。
「嘔——」
我手一松,胸罩掉在了地上。
我強忍著胃里的翻江倒海,蹲下身把它撿起來仔細檢查。
除那股令人作嘔的味道,肩帶上似乎還有一點黏膩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