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隱隱松了口氣,在她好不容易掙脫綁在手上的領帶時,一塊浴巾扔到了她不著絲縷的身子上。
她用浴巾裹好,笑道:“容先生晚安,我換套衣服再去酒吧。”
容梟聽了她的話,拳心攥緊。
這個女人頂著容家二少夫人的頭銜,去做骯臟交易,這不是在打他的臉,打容家的臉?!
“你去酒吧不就是想要錢么?我給你安排工作。”他冷厲道。
秦秋身形微微一頓,臉上笑容綻開:“只要薪資令我滿意,容先生讓我做什么都行。”
看她的笑容,他的心里再也沒有之前那份悸動,
“明天跟我去rn集團報道!”
聽到這句話,秦秋眼尾上揚,“那就多謝容先生。”
秦秋說完便麻利地溜走。
回到自己房間后,秦秋靠著門背大口大口呼吸。
幸好,賭贏了。
等混入rn集團,就好好地籌劃如何拿回媽媽的鋼筆吧!
而另一邊,容梟坐在床沿抽煙,怒火燃燒的眸子里隱隱有幾分詫異。
這個陪酒女總感覺有點怪。
賣笑賣身,不就是圖財?
可她如果真要錢,為什么不想方設法地主動爬上他的床?反而一次次用“臟”來刺激他,逼得他放手。
容梟想不通,她要么是心機太深,要么就是單純的蠢!
自負的男人不認為有人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耍陰謀,所以他斷定,后者的可能性為百分之百!
想到這里,他連夜打通電話給特助,問:“現在rn集團有哪些崗位空缺,適合智商為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