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欣雨感動得眼圈都紅了,蹲下身扶他。
“許陽,你別這樣,你也是無心之過。”
我看著他們,只覺得惡心。
“演完了嗎?”我冷冷地開口,“許陽,你以為你把所有事都攬下來,就沒事了?”
“你動我的車,是故意傷害,是謀殺未遂。”
“陸欣雨,你是他的導師,和他有不正當關系,導致他有偏激的行為,你就沒錯嗎?”
徐悅冷臉補充道:“根據醫院規定,師生發生不正當關系,影響惡劣,會被雙雙開除。”
陸欣雨的臉色慘白。
事業是她的命。
“江嶼,你到底想怎么樣?”她終于崩潰了,“我們這么多年的感情,你就一點不念嗎?”
我氣消了,反問她:“誰他媽不念感情!”
“當初張亦走了,是我陪著你!”
“你半夜做噩夢,是我抱著你!”
“你說不想被孩子打擾,我陪著你丁克,我媽怎么罵我,我都沒動搖過!”
她淚流滿面,仿佛我是那個十惡不赦的罪人。
“可你現在就為了這點事,要毀了我的一切?我可救了你的命。”
我媽也回過神來,開始幫腔。
“是啊江嶼,欣雨只是一時糊涂!那個姓許的肯定花言巧語騙了她!你一個大男人,就不能大度一點嗎?”
“她都認錯了,你就原諒她這一次吧!”
我靜靜地看著陸欣雨。
“你真是一時糊涂嗎?”
我頓了頓,一字一句地問她:
“陸欣雨,你敢說你不是因為許陽長得像張亦,才跟他在一起的嗎?”
陸欣雨猛地抬頭,瞳孔驟縮,臉上顏色盡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