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住她。
“婚,我們一定要離?!?/p>
“我一天都不想再和你是夫妻。”
“而且,”我看著她,“你和許陽,一個都跑不掉?!?/p>
徐悅將一份文件遞給得到消息趕來的王主任。
王主任看完,臉色大變。
“陸欣雨!你竟然挪用科室經(jīng)費,去國外給你許陽買房子?”
陸欣雨腳步一頓。
“不僅如此,”徐悅補充道,“陸醫(yī)生在國外‘進修’期間,從未在梅奧診所留下任何記錄。所謂進修,子虛烏有。她是以欺騙手段,騙取了醫(yī)院的公派名額和經(jīng)費?!?/p>
“還有,”徐悅看向許陽,“許陽先生偽造學歷進入醫(yī)院,其導師陸欣雨醫(yī)生,知情不報,涉嫌包庇?!?/p>
一樁樁,一件件。
像是剝洋蔥,露出了丑陋的內(nèi)里。
許陽徹底慌了。
“不!不是這樣的!都是她讓我做的!是陸欣雨讓我去偽造學歷,她說她會幫我搞定一切!”
他指著陸欣雨。
“她說她愛我!她說會跟江嶼離婚,然后跟我在一起!都是她騙我的!”
陸欣雨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這個口口聲聲說愛她的男人,在危急關頭,把所有責任都推到了她身上。
“許陽,你……”
“我什么我?”許陽面目猙獰,“你這個婊子!你就是把我當個玩意兒!你根本不愛我,你愛的是那個死人!”
“你以為我愿意當他的替身嗎?要不是看你有點用,能幫我進中心醫(yī)院,我才懶得理你!”
巴掌聲清脆響亮。
陸欣雨用盡了全身力氣,把許陽打得偏過頭去。
“你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