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保鏢將我媽的輪椅從天臺邊緣推了回來,我顧不得腿上的劇痛,像蛆蟲一樣,爬向我媽,身后留下了一道長長的血痕。
“媽……你怎么樣?媽?”
我抓著輪椅的輪子,抬頭看著早已嚇得失神的母親,淚流滿面。
“江聞祈!你要對我們干什么!你怎么說話不算話!”
“沈雯惜,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他笑著對保鏢們招了招手:
“我只說把她推回來,可沒說要放你們走!”
“江聞祈!!”
我看著那張我愛了五年的臉,心中涌起無盡的恨意。
原來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放過我們。
兩個保鏢獰笑著將汽油桶拖了過來,黑黃色的液體如同兩條毒蛇,從我和我媽的頭頂傾瀉而下。
“你這么對我和我媽,我爸不會放過你的!!”
汽油流進我腿上的傷口,我渾身一顫,幾乎要昏死過去。
江聞祈卻拿出一個打火機,在手里“咔噠、咔噠”地把玩著,火苗一竄一滅,像死神的眼睛。
“死到臨頭還嘴硬!好,很好!我就喜歡你這副寧死不屈的樣子!”
他突然詭異地笑著看向周若琳:
“若琳,你不是一直說你小時候家里窮,冬天沒錢取暖,手腳都生了凍瘡嗎?”
“今天我就讓你好好暖和暖和。你看這火,燒起來一定很旺,很暖和。”
周若琳看著江聞祈手中的打火機,拉了拉江聞祈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