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南洲愣了愣:“怎么了?”
沈意暖看著他笑了聲:“你看,你甚至沒察覺到,我們的結婚戒指不見了。”
紀南洲臉色一瞬間變得難看。
他想起來了,那天在馬棚里,沈意暖將結婚戒指丟在他身上。
所以……她就是那個時候決定放棄他的嗎?
沈意暖收回了右手,對紀南洲道:“如果你能找到結婚戒指,我可以考慮給你一次機會,但你要是找不到,就別再出現在我面前。”
紀南洲眼睛一亮,他重重點頭:“好,我一定找得到。”
沈意暖深深的看著他,什么都沒說,轉身就走。
紀南洲永遠不懂,她要的不是一枚戒指,而是他再不出現在自己面前。
他也不會懂,破鏡不可能重圓,被傷過的人,也無法再敞開心扉。
看著沈意暖越走越遠的背影,紀南洲的心跳的很快。
他拿出手機打給阿根廷的負責人:“給我訂最快的一班機票回國!”
整整二十多個小時的飛機,紀南洲才下了飛機。
他連家都沒來得及回,就去了馬場。
進了養馬棚,看著歡快朝他點著腦袋的kris,紀南洲順手摸了摸他,然后聽見養馬人跟他匯報:“kris最近的訓練完成的很不錯,只是尾巴處有點化膿了。”
紀南洲皺了下眉:“怎么回事?”
“馬場的獸醫這一個星期都請假了,經理聯系了外面的獸醫,預約的今天上午到。”
紀南洲抿了抿唇:“行,盡快處理,你先出去。”
他想自己找到那枚戒指,不想讓別人看著。
很快,養馬棚就只剩他一個人,兩面除了kris之外,還有幾匹馬,都是精細養著的。
紀南洲憑著記憶走到當初沈意暖站著的地方,低頭仔細搜尋。
足足十分鐘,紀南洲甚至把范圍擴大了一點,仍舊一無所獲。
他捏了捏眉心,把養馬人喊進來:“這個養馬棚,多久打掃一次?”
養馬人立馬說道:“每天都有專人打掃的。”
每天?紀南洲心頓時往下沉。
他張了張嘴,說:“我丟了枚戒指,你去給我問問有誰見到過。”
養馬人臉色變了,頭也沒回的去了。
很快,馬場的負責人來了,他恭恭敬敬的開口:“紀少,我們已經問過了,沒人撿到過戒指,我們對招聘過來的人都要嚴格要求的。”
紀南洲眉心緊蹙:“那就查監控吧,戒指就掉在這里,總不能長腿跑了。”
負責人看了一眼頭頂的監控,試探著開口:“紀少,這個監控……是壞的。”
“那就找人修復,這點事都不能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