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詩琪尖叫著撲過來擋在我面前,蘋果“咚”的一聲砸在她的胳膊上。
“啊……”
她痛呼出聲,眼淚汪汪地看著傅母,“阿姨,您別打雪瑩,她肯定不是故意的,都怪我,是我自己沒站穩……”
這出婆媳情深,演得真好。
晚上,傅承硯回來,瞧見梁詩琪胳膊上的淤青,再聽完傅母添油加醋的哭訴,周身的氣壓都低了下去。
書房的門被關上。
“方雪瑩,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一把將我推到墻上,掐住我的脖子,“我媽和詩琪哪里對不起你?你非要鬧得雞犬不寧?!”
后腦勺撞在墻上,悶悶地疼。
“我讓你來,是讓你贖罪,不是讓你來興風作浪的。”
他的聲音里滿是厭惡,“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敢動你?信不信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在外面活不下去,再乖乖滾回來求我?!”
夜深了。
我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用抹布一點點撿拾著被梁詩琪故意打碎的古董花瓶碎片。
梁詩琪穿著真絲睡袍,施施然走下來。
她在我面前蹲下,壓低了聲音,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說:
“方雪瑩,還記得嗎?七年前你被帶走那天晚上,承硯喝了很多酒,他抱著我說,他好害怕。”
“我告訴他,別怕,有我呢。然后,我們就在你最喜歡的那張床上,有了京安。”
我垂下眼瞼,卻控制不住手的顫抖。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她笑的得意:“我要搶走你的所有,一點點折磨你!”
我沒反駁,只低著頭不斷擦著地板。
再忍忍……方雪瑩……
馬上,我就能讓他們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