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兒子的百日宴上,公開感謝小三。
周靳言,他這是在用最體面的方式,給我最難堪的羞辱。
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蘇晚,不過是一個占著茅坑不下蛋的擺設。
而林薇,才是他們周家真正的功臣。
我能感覺到婆婆投來的,幸災樂禍的目光。
我也能看到林薇眼角,那得意的淚光。
我站在原地,臉上依舊掛著得體的微笑。
仿佛那個被當眾羞辱的人,不是我。
周靳言繼續他的演講。
「接下來,將是我們周家最重要的一個儀式?!?/p>
「有請我們周家的宗族大長老,周伯,上臺為子昂舉行入譜儀式!」
一位頭發花白,精神矍鑠的老人,在眾人的簇擁下走上臺。
他就是周氏宗族的最高掌權者,周大伯。
也是周靳言最敬畏的人。
保姆將一個紅木托盤端上臺,上面放著一本厚重的、泛黃的族譜,以及筆墨紙硯。
周大伯接過毛筆,蘸了墨。
他看向周靳言懷里的孩子,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靳言,我們周家,三代單傳,到你這一代,終于開枝散葉了?!?/p>
「今天,我就親手將子昂的名字,寫入族譜。」
「從今往后,他就是我們周家名正言順的。
我看著臺上那個意氣風發的男人,按下了發送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