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電影,不是游戲,而是活生生的人像牲畜一樣被宰殺。
沒過多久,望遠(yuǎn)鏡的鏡頭里又出現(xiàn)了一個猥瑣油膩的胖男人。他如同剛才那四人般,拖拽著一個女孩從同一家便利店里走了出來。
女孩上半身還套著校服,下半身卻一絲不掛,被打到高高腫起的臉只剩下麻木和絕望。
“我剛操了一個高中生oga,以前就因為這點小事進(jìn)的局子。我呸,看現(xiàn)在誰敢來抓老子。”
胖男人得意洋洋地跟另外幾個男人炫耀,“那群死獄警恐怕都變喪尸了吧!”
“嘿嘿嘿,那就輪到兄弟們爽爽了,坐牢的時候一個母的都見不著。”
禿頭男開始脫褲子,其他幾人一邊替他圍著警戒四周,一邊流露出yin邪的眼神。
女孩像蟲子般蠕動爬行著,竭力伸出手試圖勾住那具女尸的衣裳。
“媽媽…救我……”
隨后便被禿頭男人重重一腳踩碎了指骨。
容惜忽然有些喘不過氣。
她聽見沈臨越一如既往冷靜分析——
“這伙人都是從監(jiān)獄里逃出來的重刑犯,他們藏身在看似空無一人的便利店里,專門虐殺那些前來找物資且沒有力量自保的女性。”
只是她此刻再也無法平靜地聽下去了。
“開槍啊!”她抓住明嶼的手臂,聲音因壓抑而嘶啞,“求求你…救救她。”
明嶼的肌肉緊繃得像一塊鐵,他面無表情,沒有看她。
“小荔枝,現(xiàn)在開槍會打草驚蛇,我們得等到這伙人的頭子出現(xiàn)。”
“那就眼睜睜看著她被強奸嗎?”
容惜的眼淚終于決堤。
“你們…你們視若無睹,跟他們有什么區(qū)別?”
她哭著質(zhì)問,聲音若是再大一些就會引來喪尸。
沈臨越掐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轉(zhuǎn)向自己:“容惜,你冷靜點,現(xiàn)在不是你宣泄情緒的時候。”
“也對,你們殺過的人多了去了…我多天真才會以為你們沒壞透…”
容惜的視野因淚水而模糊。
沈臨越的下頜線繃得死緊,灰藍(lán)色的眼睛里翻涌著容惜讀不懂的情緒。
“別哭,聽話。”
他更用力地?fù)ё∷统恋脑捖湓谒叄Z氣竟是相識以來前所未有的溫柔。一向在部隊里兇慣了的男人不習(xí)慣這樣說話,聽上去甚至有些生硬。
容惜一顫,一霎那甚至懷疑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
是錯覺嗎?
沈臨越這個狗男人剛才在哄她?她沒聽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