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了。”沈臨越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
高大的男人不知何時站在了身后,xiong膛貼著她后背,呼吸噴在耳廓上。
容惜這才發現自己又流淚了。
她慌忙搖頭,卻被男人扳過下巴。
沈臨越的吻來得突然,帶著煙草味的舌頭蠻橫地撬開她牙關。這個吻毫無溫柔可言,像是某種懲罰性的標記。
“記住。”分開時他咬著她下唇警告,“你現在的命是我們給的。”
她怕得罪了他,含著淚乖乖點頭。
夜深了,容惜躺在客房的床上數窗外的星星。
別墅區供電早已中斷,但月光出奇地亮,給窗戶鍍上銀邊。隔壁傳來模糊的說話聲,偶爾夾雜著物品碰撞的響動。
她輕輕撫摸后頸的腺體,那里還留著兩個alpha的牙印。臨時標記最多維持三天,而她的發情期……
容惜夾緊雙腿,羞恥地發現那里又shi了。
門把手轉動的聲音讓她繃緊身體。月光勾勒出沈臨越高大的輪廓,他沒穿衣服,胯間巨物早已勃起,在腿間投下猙獰的陰影。
“明嶼賭你今晚會主動來找我們。”
沈臨越走到床邊,手指chajin她發間,“我賭你不會。”
容惜瑟縮了一下。沈臨越冷笑一聲,掀開被子將她拖到床邊。他的手掌粗糙得像砂紙,輕易分開她雙腿,指尖探入早已shi透的甬道。
“果然在發情。”他抽出手指,銀絲在月光下閃閃發亮,“自己玩多久了?”
容惜羞愧地別過臉。沈臨越卻掐著她下巴強迫她轉頭,另一只手握住自己勃發的xingqi,龜頭抵上她顫抖的穴口。
“說,想要嗎?”
容惜咬唇不語。
沈臨越也不急,只是用龜頭磨蹭她敏感的花蒂,前液混合著她的愛液,發出細微的水聲。
直至快感如潮水涌來,容惜不自覺地抬腰,無聲地索求更多。
“賤不賤?”沈臨越突然狠狠捅進去,“專門勾引有家室的alpha?喜歡裝純,嗯?”
這個男人冷臉兇她的樣子很恐怖。
“嗚…我沒有…我根本沒有……”她嚇壞了。
劇痛與快感同時炸開,容惜指甲陷入他手臂肌肉。沈臨越說對了,她確實賤——
明明知道這兩個男人都有愛人,身體卻還是貪戀他們的信息素和觸碰。
撞擊越來越重,床架撞在墻上發出規律的響聲。容惜怕被明嶼聽見,死死咬住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