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惜迷離地望著他,淚水模糊了視線。她從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身體里每一寸的渴望,那種空虛感幾乎要將她逼瘋:“求求你…沈隊…我要…”
“叫名字。”沈臨越掐著她腰的手收緊,聲音里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
“臨越…求求你…”容惜嗚咽著,主動扭動腰肢蹭著他的手指,“想要roubang…”
沈臨越的瞳孔驟然收縮,下一秒,他狠狠吻上容惜的唇,同時手指和腰胯同時發力,以近乎殘忍的力度和速度操干起來。
容惜的尖叫聲被他吞入口中,身體像暴風雨中的小船被拋上浪尖又落下。
當gaochao來臨時,她眼前一片空白,只能感覺到滾燙的jingye沖進子宮深處,燙得她渾身發抖。
沈臨越沒有立即退出,而是就著相連的姿勢抱著她倒在沙發上。
容惜趴在他xiong前,能聽到他有力的心跳聲。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只有交纏的呼吸聲在安靜的客廳里回蕩。
容惜看著沈臨越被晨光勾勒的側臉,心緒復雜。
“真的沒談過?”許久,他似不經意問。
容惜沉默點頭,然后聽見沈臨越輕聲道:“那真是可惜,畢竟我們都給不了你愛情。”
“我知道…我也不需要…我只想體面活著。”
容惜移開眼,強行壓抑心中的難過。
“你腦子里沒別的想法,那就最好了。”
沈臨越松了一口氣。
……
明嶼回來的時候,容惜正和沈臨越在廚房準備晚餐。
他肩上扛著一個鼓鼓的背包,看上去收獲頗豐,背包上沾著大量的暗紅色污漬。
那雙總是帶著笑意的眼睛在看到廚房里的兩人時瞇了起來,像發現了獵物的豹子。
“我是不是錯過了什么好戲?”明嶼放下背包,夸張地嗅了嗅空氣,“滿屋子都是雪松味,小荔枝趁我不在又勾引男人了?”
容惜的臉瞬間漲紅,低頭假裝專注于切菜。
她能感覺到明嶼的視線在她身上掃視,仿佛能透過衣服看見那些沈臨越留下的痕跡。
“怎么心虛不敢看我?saobi今天又偷吃雞巴是不是。”
明嶼湊到她耳邊,惡劣地吹了口氣,“雪松味真濃,看來今天沈隊很盡興啊,把小東西喂飽了吧。”
明明他們兩個在共享她,容惜依舊有種出軌touqing被發現的羞恥感。
“我才沒…”容惜的辯解被沈臨越打斷。
“明嶼,先去洗澡。”
沈臨越在洗菜,聲音平靜得不帶一絲波瀾。
明嶼挑了挑眉,出人意料地沒有多話。他捏了捏容惜的屁股,哼著歌上樓去了。哪怕在末世,這個男人看上去永遠那么游刃有余,容惜難以想象他嚴肅時的模樣。
她松了口氣,卻聽見沈臨越突然說道:“他今天殺了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