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痛的,是她的心。
曾經,她燒飯手被燙紅了一點,陸建南都會心疼地給她找草藥敷上。
可現在,有了蘇荷這個城里的大小姐,她就變成皮糙肉厚,被剛燒開的開水燙到,都不會痛的村姑了。
眼淚隨著水流,很快消失不見。
同時伴隨的,還有沈文靜對陸建南曾經最真摯的愛。
第二天,沈文靜的臉紅腫不已。
不過來蘇家一天,她的手指手心全是玫瑰刺扎的傷口,手背小臂是開水燙的,起了一大片水泡。
沈文靜真不知道,要堅持到三個星期后,她會變成什么樣子。
吃過早飯,蘇荷站在二樓樓梯口,叫沈文靜。
蘇荷跋扈地揚了揚下巴,“給我穿鞋,對了,要跪著穿。”
沈文靜皺著眉頭,說,“蘇荷,就算是保姆,也是有尊嚴的。”
不想,蘇荷卻冷哼一聲,慢慢湊近她耳邊,低聲說,“可是你媽就是天天跪著給我穿鞋的,她就像一個沒有尊嚴的老賤婦,對了,她那天被我踹下樓梯,摔成植物人,就是因為忘記跪下了。”
沈文靜驀然瞪大眼睛,一把抓住蘇荷的肩膀。
她呲目欲裂,“原來真的是你把我媽踹下樓梯,害她成為植物人的!”
“住手!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