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小雯愉快丟掉樹枝,沖建國和佩奇打響指,“走!”
倆毛孩子早就等著她一聲令下,這會終于等到,瞬間如同離弦的箭射出去。
……
嚴小雯任由倆毛孩在山林間自由發揮,她則把之前剪輯好的云溪小筑第一個視頻上傳到短視頻平臺,然后,手機架在穩定器防抖,穩定器桿子插在背包里,同步打開直播,鏡頭過肩直拍前方,用第一人稱視角進行直播。
新賬號零粉直播,播的還是戶外山林走路,視頻平臺那個死ai流量都不懂怎么推送,但凡是個正常主播都干不出這種事。
嚴小雯無所謂,她的目的是讓視頻ai端口快速識別本賬號是做什么的,持續推送一些精準流量進入直播間,人多人少她不在乎。
盡管她很煩測算視頻數據,但是流量時代也要跟上新時代的步伐,酒香也怕巷子深,做文旅產品,始終逃不過開直播。與其以后煩惱品牌知名度不高,謀劃擴大影響力搞宣發,把品牌直播交給本地生活服務商打理,不如商家一開始有意識,自己主動入巷做這方面的事情。
直播是開了,但是嚴小雯分不出口舌像一般的戶外主播那樣去互動,她要專心看路,才不至于滑下山坡。
是的,這條山路很難走,大概有幾十年無人踏足,野草長滿斜坡山道,連前方的建國佩奇都夾著尾巴小步走。
直播間不聊天互動,枯燥又無聊,別人看戶外不是嘮嗑,就是聽故事,誰像嚴小雯似的光拍一貓一狗在前方趕路,就算是喜歡萌寵的人也受不了啊。
開播人數始終維持在個位數,進來的人看了一下,又走了,剩下兩三只男貓喊女主播,要不是看在第一個視頻女主播好看的份上,連這兩三男貓都不會有。
“主播,聊聊天啊,這是在哪里?”
“這是干嘛呢?一直走路?”
“喂,主播說話啊。”
“你敢不敢說句說話?”
“你要是說話,我就給你刷個禮物。”
“我、丟,這女主播是謎語人嗎?”
“樓上,你不說,我成蒙古人,我謝謝你啊。”
“我神特么煩謎語人,告辭。”
直播間瞬間零粉。
嚴小雯無法關注直播,因為她的注意力放在更麻煩的事情上面,山林天空突然陰沉,疏疏落落開始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