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懷疑你hukou本上僅剩的親人?”
齊康睜開了雙yan,
他看著我,滿yan都是無奈:“別再深挖這件事了,
好不好?”
“那你同意將齊媛媛遷chu齊家的hukou,”我沒有停頓,繼續說dao,
“當然,程序已經走得差不多了,
即使你不同意,也沒什么影響。”
“齊媛媛她人在國外,
礙不著你什么事,你為什么偏偏要難為她?”
“我樂意,我喜huan,我看她姓齊不順yan。”
“我不會同意……”
“那我就繼續調查當年你父母遺囑的真相,我想,急救室門前應該會有常年開啟的攝像tou,再不濟,調查xia當年參與診療的醫護人員,總歸能真相大白。”
“縱使是謊言,我也靠這個謊言活了這么多年。”
“你這話的邏輯不對,”yan見著齊康放緩了語氣,我也跟著放緩了語氣,試圖將彼此之間的矛盾弱化消弭,“你不是個脆弱的人,當年雖然遭遇意外,隨著時間的liu逝,也能慢慢熬過去。齊媛媛靠一個謊言哄騙你對她百依百順,她這是趁火打劫。”
“首先,我妹妹未必騙我,再者,她一度是我的jg1神支zhu,我是靠著她才熬過去那些睡不著的日夜,我得一直提醒我自己,不能倒xia,我還要和她相依為命,好好活xia去。”
“齊媛媛不是你妹妹,糾正一xia,她也不叫齊媛媛,現在叫田媛媛。”我的言語愈發平靜,仿佛單純在闡述事實,“你說的相依為命,是指她騙走了你父母留給你的絕大bu分家產,拿走了你的‘賣shen錢’,bi1迫你放棄學業,最后拍拍屁guchu了國么?你說的jg1神支zhu,是指她chu國后每年雷打不動地要四萬塊,變相迫使你在婚姻關系中地位越來越低,又不得不日夜gan1活,為了攢夠錢么?”
齊康又不說話了,他也是讀過書的,dao理又怎么會不懂?又怎么會看不清這里面的魑魅伎倆。
他不過是顧念著“最后的親人”,拿父母的‘遺言’自欺欺人,那所謂的親qg遮住了他的yan,他沒有其他前行的方向,于是便an照“親人”期寄的方向前行――那條dao路上,沒有鮮花,滿是荊棘。
“齊康,你難dao沒有恨過她么?”
“縱使是親生兄妹,她這么對待你,你總歸也該有些怨恨吧?”
“……”
沉默了很久的齊康終于開了kou,他向我提了一個條件,并懇求我答應。
他說:“我想問問齊媛媛的意見,如果她也沒有異議的話,那我就同意將她的hukou遷chu去。”
“齊媛媛在國外,你想怎么問她的意見”
我倒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