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臉色不變始終端著得體的笑容,內心卻有些恨恨道。
“如此甚好。”
……
今日林敬程出宮,半道便被河清公主身邊貼身宮女采兒喊到了去望月宮。
上一次宮宴一面之緣,河清公主卻是徹底對他有意,三番五次地請他去望月宮小坐喝茶。
“微臣見過河清公主。”
那采兒竟然將她請入了這望月宮公主寢宮里來,看起來這河清公主似乎是剛剛醒,有些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
“是林郎來了嗎?走上前來,伺候本宮起床。”
林敬程將頭埋底“微臣惶恐,不知公主這是何意?”
見他這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河清便喜歡他這幅模樣。
她站起身來,緩緩地靠近林敬程,她才穿了睡覺的寢衣,光腳踩在潔白溫軟的真絲地毯上。
有些挑逗地摸了摸他的臉龐,這副模樣,甚好。
“我那九弟,林郎覺得如何呢?”
九皇子性格頑劣,對溫書習字一向沒有太多的興趣,反而日日刁難林敬程。
“我那九弟就是個廢物,他年紀還小,不愛玩樂是正常的,但是皇上竟然將你這狀元郎教九弟溫書。這不就是有些大材小用了嗎?”
河清公主這一番話有些不輕不重地砸到了林敬城心里。
他一個狀元郎,心中也有傲骨,為何皇上要將他點為太子少傅,而且還是一個資質平庸,毫無建樹的皇子?
“若是你把我哄開心了,我求父皇讓他給你其他位置。如何呢?”
河清公主貼近林敬程,語氣有些曖昧地說道。
“公主,臣有妻子。”林敬程后退了幾步,語氣有些干澀地說道。
“那又如何,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說罷河清將手探入林敬程的衣襟里,嘴里吐氣如蘭。
“公主……”
林敬程喃喃地說道,嘴巴卻被河清用食指堵住了。
“這里沒有其他人,喊我河清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