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剛剛好府中有竹子牌,我們便一人拿一竹子牌在手中,我們再傳這杯茶。擊鼓聲停,傳到誰手便讓這人對上竹子牌上的字可好?”
“如此甚好!”來著皆是客,主人既然都這樣開口了,那便沒有不遵從的道理。
溫念手中也被發了一張竹子牌,牌上的字是“燕”字,怎么這般的巧!
蕭令儀手中拿到的“春”字。
蕭府是名流世家,她自然對詩歌也是耳濡目染,見這“春”字被傳到了她手上,心中一喜,便有了幾句到嘴邊的詩。
她轉頭瞧見溫念手上的“燕”字,她心思單純,自然不知這其中的彎彎繞繞。
“姜夫人,你這‘燕’字妙啊!”
對啊,溫念笑著點頭回應她,可真是妙啊。
這擊鼓傳花開始了幾次,都傳到了其他小姐夫人手上,都是一些平平無奇的詩詞,可謂是無趣至極。
這一次倒是巧了,這茶具剛剛好到溫念的手上這擊鼓聲便截然而止。
溫以落眼前一亮,她那大姐手里的牌,可是她“精心”設計的。
這下子,就等著看她那大姐的笑話吧。
“我葉子牌上的字,是‘燕’字。”
溫念起身站到各位夫人面前說道。
燕字?這可不只是簡簡單單的對詩游戲了。
這‘燕’字乃是貴妃娘娘的封號,若是這一詩句作得不好,稍有不慎,輕則得罪皇家,重則是殺頭,誅九族的大罪!
蕭夫人有心為溫念解圍,便說道,“我看我這牌子上的‘竹’字有趣的慌,不如姜夫人用我這字可好?”
寧婉清思索片刻,她便知曉這溫念出生于將軍府,腦袋空空,定是不知如何作詩,這蕭夫人定是想為她解圍,這‘竹’字可比她手上的那字簡單許多了!
“我看,不如我這‘鮮’字?倒也不是先前的先,倒是新鮮的鮮。”
寧婉清有心從中作梗,便也“好意”地說道。
溫以落看過那葉子牌,都是些簡單取字,供官家小姐夫人閑暇消遣罷了,又不是什么文人的斗詩大會,哪有這么晦澀難懂的字。
這下好了,“燕”字看起來雖易,但內里的深意并沒有像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而“鮮”字則是難上加難。
見溫念站著沉默,底下有夫人竊竊私語道
“我看這姜夫人定是對這詩詞歌賦一竅不通,都站在這里許久了,這么卻一句詩歌都蹦不出來?”
“不愧是見識短淺的女子,還自甘墮落成為商婦,我看這姜家門楣不齊啊。”
寧婉清聽到這些人在底下小聲討論道,內心暢快,這姜夫人方才在門外把她堵的啞口無言,這下好了,她今日定是要在全府邀請來的夫人小姐面前出丑!
蕭令儀內心焦急,她只這“鮮”字乃是取詩句最難一字,一是這字有許多諧音,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