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婚事簡(jiǎn)單,我也輕松了許多。”
溫念在自己的婚房?jī)?nèi)四處打轉(zhuǎn),眼里沒有對(duì)婚事的忐忑和慌張,只是細(xì)細(xì)地打量著這裝飾的奢華的婚房。
這姜平伯府可真是豪氣萬分,這裝蠟燭的柱子都是黃金打成的。
她又仔仔細(xì)細(xì)地看了看床幔上掛著的水晶,好家伙!都是南烏進(jìn)貢的好貨,要拿去黑市賣掉,多少都能賺的盆滿缽滿。
她一屁股坐在了鋪滿桂圓和紅棗的大紅色喜床上。
說罷抓了一把便放入口中,嗯,這大棗味道真不錯(cuò)。
“小姐……”雙青有些失笑地說道。
“你下去吧,我自己在這就好了。”她吩咐雙青道。
見雙青還有些不放心,她將藏在袖子中的香料晃了晃。
“被擔(dān)心,我有它。”
雙青是見過自己家小姐的本事的,見她笑的張揚(yáng)便放下心來。
這桂圓也甜,她閑著著無事便都剝開吃了幾個(gè)。
溫念四處看看喜房?jī)?nèi)的裝飾,覺得乏味的無聊,便除了鞋襪,將門關(guān)好,便吹滅了蠟燭和衣而臥了。
上一世她嫁到林家,被她那新婆母打發(fā)到祠堂坐顛簸,說是要磨新婦性子,她便在林府中撒瘋打滾,被林家人詬病沒有母親教所以言行粗魯了些,讓他們不敢輕易拿捏,這才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在林家中有一片立足之地。
喜房的熏香特別,溫念吃的有些撐了,便起身睜開了眼睛,只是一剎那,她便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這香有些不對(duì),有人在屋子外。
她小心地拿帕子捂住口鼻,到底是誰?到底是誰要害她?
姜家的宿敵?還是姜知許不喜她命人滅口?還是……
她心中閃過許多猜測(cè),后背冷汗連連,面上卻努力地保持鎮(zhèn)定。
不管是誰要害她,她都不能讓那狂徒得手。
她閉上眼睛裝作昏迷,手心里卻緊緊的攥著致人性命的毒香粉。
若那人想要來襲擊她,她自然不能讓那人活著回去,若是姜知許想要傷她,那她就好好給她的“夫君”上一課。
門被輕輕地打開,溫念雙目緊閉,已然是一副被迷藥迷暈的樣子。
“不錯(cuò),這大小姐剛嫁來就不受待見地獨(dú)守空房。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看來她屋子外還不止有一人,足足兩人。
到底是誰如此膽大包天,竟然混入姜平伯府意欲玷污新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