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想這溫念是南疆來的探子。
“總是要看看的。”姜知許聲音有些干澀地說道。
“父親這幾日可好,何時起程回京,女兒心中惦念父親許久,望父親和哥哥平安回京。
女兒已嫁為姜家婦,夫君許我開鋪子,我也日日向府中醫師苦練醫術,以圓兒時遺憾。”
姜知許狠狠地敲了敲楚霄的腦袋,敲得出霄一副不知所以然。
楚霄一向做事穩重,這回卻鬧了個大烏龍。
凌風也湊上去瞧瞧那信件,笑道“你怎么把少夫人傳給溫大人的家書都截了下來!”
他再仔細一瞧“苦練醫術……”
莫非這慕小姐將少爺身體不適一事講給了少夫人聽,少夫人心中掛念,想將這醫術和香術齊下,治好少爺的頭疾?
姜知許將信封好,仔仔細細地在角落里封了膠水。
“去去去,把這封信寄給溫大人。”他將信遞給楚霄。
他也松了一口氣,心中仍然存有疑惑。
東院里,溫念有些漫不經心地望著天空,心中卻是憂慮重重。
上一世,不知父親見溫以落被流放到邊疆,父親和溫以落畢竟還有些叔侄之情,在白氏和溫舟的苦苦哀求下,他便委托他之前的副將好好看著溫以落。
流放這是圣上的命令,除非大赦天下,天命難為。溫言這這之中也無能為力。
溫言已經盡力了,白氏和溫舟卻是個不懂得知恩圖報的主,日日圍在溫言面前哭泣,思念溫以落。
又或是背后辱罵這溫言狼心狗肺,連這親情都不顧幾分。
后來溫言嫌這閑言碎語,便向圣上領命去邊關鎮守,這些年獲得的俸祿和銀子卻統統用來養溫家的子孫。
卻連溫念最后一面都沒有見過。
溫念心中感嘆,必須要父親盡早地和這溫府分家,若不早些分家,溫以落做的那些事情只會禍及她和父親,還有哥哥。
“夫人,信件被截了。”小八匆匆地走上前來稟報道。
“我們要不要……”
溫念抬頭說道。
“不必了,那封信是我寫的家書。”
小八有些詫異,溫念這一副了然的樣子,好像早就猜出這封信件被截了。
“這些日子便不和南疆那邊聯系了。”
溫念將那石頭舉起對著藍天,有些漫不經心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