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余生不是這樣,該說臟話的時候就說臟話,哪怕面對美女也是滿口的臥槽。
他從不端著架子,隨意而又溫和,情緒又特別的穩定,完全不怯場。
這樣的男人,真是一個寶藏呢?
“陳白露,你到底是什么時候瞎的?”張兮兮內心自語,而后看向了江余生,“你這么長時間不回去,家里的小嬌妻沒有意見嗎?”
“你說沈驚蟄啊?”江余生一邊觀察小白鼠一邊問道,“她不管我,我跟她之間只是交易而已。”
江余生忽然又想起了嫖資三萬。
操。
要是被秦相如那些傻逼知道了,一定會笑死了。
“白露前幾天跟我打聽過你。”張兮兮說道。
“以后別跟她聯系了。”江余生逗著小白鼠,頭也沒抬,“她那個人啊,只有在開心的時候會靠近你,一旦不開心了,第一想法就是推開你。”
“那你還舔那么多年?”張兮兮翻了翻白眼。
江余生道:“我舔是我的事,她不識好歹是她的事。”
“你這是什么邏輯?”
“很正常的邏輯啊,她要愿意跟我結婚,那么我會傾盡所有,力所能及給她我能給的,她要是不愿意,那么我也沒辦法,劃清界限吧。”江余生說道。
張兮兮又問道:“那你愛她嗎?”
“或者,愛過她嗎?”
江余生怔住了,眸光明滅了一下:“我不知道。”
我這種人說愛,也太奢侈了吧?
或許,我的心中早就沒有感情了吧?
江余生也不知道,反正他只知道,他需要墜入俗世,感受俗世間的喜怒哀樂,人情冷暖,這樣才可以讓自己更進一步。
“江余生,我覺得你有點古怪。”張兮兮皺著眉頭說道。
這種感覺她說不上來,就好像江余生不像是凡人。
他看上去很溫和謙遜,但眼眸深處卻是冷如磐石,看誰都是。
就像是寺廟中高坐的大佛,看上去慈眉善目,但佛像就是佛像,雙眸是沒有感情的。
江余生給她的感覺就是這樣。
……
隨著蘇蘇的個人社交賬號正式發布聲明,代言沈家的火山泥,網絡上明顯的熱鬧了起來。
眾人第一次感受到了蘇蘇的恐怖統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