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下午的時間,
我的十只腳趾蓋卻因不停在泥里走而全部脫落,
腳上的痛苦讓我整個人值得癱倒在豬圈中,動彈不得!
“這城里妞也太不中用了!干脆俺給他賣給村頭的劉光棍吧!”
聽著王翠花正在和她的親戚商量著怎么發賣我,
我整個人忍者渾身地劇痛拼勁最后一股力氣向外爬去,
卻因為動靜太大,被王翠花聽到,
她跑出門一把拽住我的頭發向回拖去。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夏夏,你果然在這里!”
我不可置信地抬起頭看到了師兄的身影,
眼淚從眼眶中涌出來。
原來是老師看到我遲遲沒有回應,
便讓作為國際黑客的師兄對我手機進行追蹤,
最終發現我的gps信號出現在這個村子里。
看見我如此狼狽,師兄眉頭緊蹙,
而王翠花卻走到他面前問道,
“你不會是這個小賤人的情夫吧?”
見師兄要帶我走,她直接上手去攔,
直到師兄甩出兩沓子鈔票她才不情愿地放人。
被救回團隊后,
在老師的精心療養下,
我的身體逐漸恢復如初。
接下來,我迎來了自己重回團隊后的第一場手術,
師兄告訴我患者是在開車的時候遇到匪徒,
二人搏斗中生殖器被意外砍下的。
我不禁表示惋惜,
就在這時我在病人診斷單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紀寒舟。
我冷笑一聲,走進手術室,
“紀先生,下面這場手術將由我來為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