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我也就不再為自己辯解。
我越來越沉默,可她卻又嫌棄我性格陰郁。
“你這樣陰暗的性格,難怪你們學(xué)校的同學(xué)都不喜歡你!”
第一次聽她這樣說時,我木然的愣在了原地。
蘇辰說有同學(xué)欺負(fù)他,我的二話不說就沖過去替他出氣。
可他卻哭泣著跟老師說,“阿哲從小在深山里長大,不知道人情世故,他不是故意打人的……”
有同學(xué)誣陷我偷東西,他假惺惺的替我說話,“你們別胡說,阿哲不是這樣的人!”
“雖然他一個月只有五百塊的零花錢,但偷東西這種事他絕對做不出來!”
“我們家這么有錢,他需要偷嗎?雖然最近媽媽也丟了兩條項鏈,但不能因為這個,每次丟東西都懷疑到阿哲頭上!”
想起這些,我又突然覺得,死了也挺好的。
被人冤枉,又無人相信的感覺實在是太憋屈了。
憋屈到我每天睡前,都感覺到自己頭頂像是壓了一座大山。
絕望又窒息。
到了餐廳,蘇辰興奮的點著餐,照顧著每一個人的口味。
爸媽和姐姐都滿眼欣慰又感動的看著他。
蘇月就是在這時離開了座位,他走到門口,拿出了手機。
我跟著她飄到門外,看著她撥通了我的手機號。
長久的忙音后,無人接聽。
她低聲咒罵,“真是個煩人精,煩死了!”
然后我看見她開始給我發(fā)微信,“你又玩什么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