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一口一個孩他爹,那只是聽到別人都這么叫自己男人,柳如縷并未多想。
現(xiàn)在聽劉十九這么一說,瞬間臉色羞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去吧,騎馬小心點,照顧好我們的寶寶。”
劉十九拍了拍自己的戰(zhàn)馬,追上欽格,放過了柳如縷。
就在柳如縷羞的不敢見人時,卿如意也陷入了兩難。
劉十九等人走后不久,她便收拾東西下樓彈琴,好不容易聽著污言穢語混過了一天,剛要躺下休息休息,福伯便找了過來。
“福伯,您怎么來了,是有事吩咐嗎?”
福伯點了點頭,關(guān)上房門,坐在了椅子上。
卿如意急忙快步上前為他倒上熱茶,福伯滿意的點了點頭,問道。
“欽格和雄六是什么關(guān)系?”
卿如意沉思片刻,淡淡道。
“不好說,應該是很親密的朋友,裝作夫妻吧?!?/p>
福伯再次滿意的點點頭,這和他的猜想差不多,隨后福伯抿了口熱茶道。
“欽格是獵戶嗎?”
卿如意剛要搖頭,又猶豫了,不是他無法肯定劉十九不是獵戶,而是她猶豫要不要說出來。
她原本覺得劉十九奇怪,后來感覺有趣,再后來發(fā)現(xiàn)劉十九懂他的琴音,又讓她產(chǎn)生了好奇。
但經(jīng)過那突然襲擊的一吻后,她對劉十九的感情一下子變成的十分復雜了。
說喜愛還談不上,但卻總是會想起,想起那一吻嘴唇的酥麻,還有對她引以為傲的曲子《起死回生》的完美點評。
見卿如意不語,福伯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思,不由苦笑道。
“如意,你與小公主不同,與六爺更不同,你雖然姿色不次于她們,但你的身份對于那種人就不要幻想了?!?/p>
卿如意聞言略有不甘道。
“他是什么人?我又幻想什么了?!?/p>
見卿如意耍小脾氣,福伯無奈笑道。
“如意,我雖自幼將你養(yǎng)大,但卻是帶著使命的,而你也將為使命而活?!?/p>
“我還沒調(diào)查清楚欽格的真實身份,但敢?guī)е衾先w的人,敢裝成雄六男人的人,你當他會是獵戶嗎?”
卿如意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