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銀槍銀甲,胯下白色戰馬,剛靠近大軍,便被左翼守軍發現了。
蘇白的裝扮北涼鐵騎無人不知,所以當他靠近,將士們不驚反喜,紛紛縱馬迎了上來。
“我等叩見少帥,身掛重甲難以下拜,望少主恕罪!”
“全部上馬,戰時無需多禮。”
“速去通知許燕山與陸之寒,讓他們撤軍,我在三十里外等他們。”
“是,少帥!”
許燕山與陸之寒得到消息,二話不說,便下達了停止進攻的命令。
他們與蘇白常有書信往來,知道這個時候蘇白光明正大回了北涼軍,定是有了大變故。
“北涼鐵騎左參將許燕山叩見少主,身掛重甲難以下拜,望少主恕罪!”
“北涼鐵騎右參將陸之寒叩見少主,身掛重甲難以下拜,望少主恕罪!”
許燕山與陸之寒都是三四十歲的鐵塔漢子,此時一身黑色鐵甲,只露出了炯炯有神的雙眼。
“二位哥哥無需多禮,吩咐將士們安營扎寨吧,這里不用打了。”
“是,少主。”
二人沒有絲毫遲疑,直接領命行事,他們雖然都是蘇長青的義子,但對比他們還小一輪的蘇白也是敬佩有加。
在與天狼族的戰斗中,蘇白展現出來的戰斗天賦,早已征服了二人。
傍晚時分,安營扎寨完畢,蘇白三人卸下重甲端坐大帳。
許燕山長相粗獷,虎頭環眼,一臉橫肉,讓人見了便懼三分。
相比之下陸之寒卻一副儒將風范,方臉白凈,滿臉嚴肅,不怒自威。
蘇白一襲白袍,仿佛貴公子端坐主位,舉杯道。
“二位兄長,這段時間獨自統御北涼鐵騎有勞了!”
蘇白開門見山,沒有結束,請!
陸之寒還好比較穩重,許燕山聞言,猛然起身,將桌子都掀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