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澤腦袋上也滲出了細密的冷汗,還沒來得及用袖子擦擦,就聽到了他自封為這輩子他聽過最恐怖的聲音
“這位殿下,該你了…”
吳澤立馬立正稍息,流利的將已經刻印在腦海深處的文章用龍文一一背誦。
那老者依舊拈了拈胡須,維持著他那一成不變的慈祥面孔,在聽到吳澤的背誦后輕輕的點了點頭
“殿下學的很用功,不錯不錯。”
他扭頭將還捂著屁股的江瀾,一手拎起用竹板“輕柔的”敲了敲他的腦袋,對他說道
“這位殿下還要再努力些才行啊…”
……
“放開我吳澤!我要砍了他!我要撕了他們!!!
你瞧瞧這是給人算的嗎?
為什么雞和兔子要放在一起?為什么洗澡水要一邊放水一邊進水?
我問你!為什么!為什么!”
“冷靜…江瀾你要冷靜…
咱們得通關啊!
你把他砍了,咱得永遠困在這!冷靜啊!”
…
“江瀾放開我!你放開我!
我要掀了他!
我問你我把花插成這個角度怎么不好看了?怎么不好看了?
明明我和標準答案就差05度就差05度!這有什么區別?!”
“冷靜!弟弟!冷靜呀!
咱可好不容易就從這堆已經枯死的花中找到這幾朵能用你可別再給霍霍了。
別!放下我的花!!!”
“你別攔我!今天這花兒它必須給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