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院墻外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
左憶警惕地躲到槐樹后,只見一個蒙著面的黑衣人fanqiang而入,徑直朝著她剛才挖出哨子的地方走來。
左憶屏住呼吸,握緊了袖中的短刀。
黑衣人在槐樹下摸索了一陣,似乎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正準備離開。
“你在找這個嗎?”左憶從樹后走出,手中拿著那枚銅哨。
黑衣人顯然沒料到會有人,身體猛地一僵,隨即迅速轉身,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朝著左憶攻來。
左憶早有準備,側身躲過攻擊,短刀出鞘,與黑衣人纏斗在一起。
黑衣人的武功不弱,招招狠辣,左憶一時竟也難以占到上風。
就在兩人打得難解難分之際,院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李承恩帶著侍衛趕到了。
黑衣人見狀,知道寡不敵眾,虛晃一招,朝著院墻沖去,想要再次fanqiang逃走。
李承恩眼疾手快,手中的長劍如一道閃電般射出,正中黑衣人的小腿。
黑衣人悶哼一聲,摔倒在地。
侍衛們一擁而上,將黑衣人死死按住。
李承恩走上前,一把扯下了黑衣人的面罩。
面罩下,露出的是一張陌生的臉,但左憶卻注意到,他的手腕上有一道淡淡的疤痕,形狀有些眼熟。
“你是誰派來的?”李承恩厲聲問道。
黑衣人緊咬著嘴唇,一言不發。
李承恩眼神一冷,對侍衛道:“帶下去,好生‘招待’,就不信他不開口。
”侍衛們拖著黑衣人離開,院子里又恢復了安靜。
左憶走到李承恩身邊,將銅哨遞給他:“殿下,您看這個。
”李承恩接過銅哨,仔細端詳著上面的并蒂蓮花紋,眉頭微蹙:“這是母妃常用的哨子樣式。
”“看來,陳嬤嬤果然還在,她留下這個哨子,就是為了和我們聯系。
”左憶說道。
“只是不知道,她現在在哪里,又是否安全。
”李承恩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
“殿下放心,陳嬤嬤既然能留下線索,就說明她有自保的能力。
”左憶安慰道,“我們現在有了這個哨子,或許就能找到她。
”接下來的幾天,左憶和李承恩拿著銅哨,嘗試著在不同的地方吹響。
終于,在一個深夜,當左憶在太液池邊吹響哨子時,不遠處的蘆葦叢中傳來了回應。
左憶和李承恩對視一眼,小心翼翼地朝著蘆葦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