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謀不是我。”
“真的不是我,是這個賤人。”
陳蘭蘭聽到這話,徹底傻了,還不等她問什么,冰涼的手銬已經(jīng)戴到了她的手腕上。
后來,周鶴年坐牢,陳蘭蘭終身殘疾。
而我也因為故意傷害而判了入獄。
在獄中,我還見到了周鶴年最后一面,他跪下求我原諒:
“女兒,爸真的錯了,你能原諒爸嗎?”
我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只冷冰冰的告訴他:“除非,你能讓我媽重新活過來。”
說完,我頭也不回的離開。
我走出去好遠,還依然聽得到周鶴年的哭聲。
再后來,我的身體一天比一天瘦,一天比一天痛,我的癌癥已經(jīng)逐漸發(fā)展到了晚期。
可我拒絕一切治療。
反正在我決定直播活體解剖陳蘭蘭之前,我就知道自己患了癌癥,活不了多久了。
后來在一個尋常的下午,我平靜的離開了人世。
走之前,我作為江家的合法繼承人,把江家所有的財產(chǎn)全都捐了出去,沒給周鶴年留下一分。
閉上眼的那一刻,我仿佛看到媽媽來接我。
她依舊那么溫柔,輕輕將我攬在懷里,在我耳邊輕聲呢喃:
“妍妍別怕,有媽媽在。”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