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小的微創手術,要了媽媽的命。
作為醫療鑒定專家的父親親自做鑒定,
結果卻是術前媽媽偷吃東西導致手術失敗,
醫院和主刀醫生均無責。
得知結果時,父親紅著眼眶聲音顫抖的自責:
“這件事爸爸也有責任,沒有在她手術之前看好她。”
“但是主刀醫生是爸爸的愛徒,她水平絕對沒問題。”
塵埃落定后,我去領媽媽的遺體。
結果領到的卻是一具殘缺的身體,器官大部分都被摘除了。
爸爸的愛徒陳蘭蘭出具了媽媽術前簽的器官捐獻書。
我看著這拙劣的手段,笑出了聲。
第二天,我開啟了全網直播,標題為:
“醫學院教授線上權威解剖課。”
只不過這次解剖的是個活體,正是我爸的愛徒,陳蘭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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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權威醫學院最年輕的教授親自授課,
熱度空前。
直播間的觀眾迅速飆升到了十萬加。
冰冷泛著寒光的解剖臺上,陳蘭蘭像一頭待宰的豬,渾身光溜溜的,一絲不掛。
手腳都被綁著,嘴巴被布條緊緊勒住。
而我卻穿戴著解剖所有的專業器具,準備對她活體解剖。
察覺到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么,
陳蘭蘭恐懼的嗚咽起來。
發覺馬上要被解剖的是個活人,直播間當場就炸了:
【什么?!活人嗎?這不就是殺人嗎?!】
【啊?活的?我還以為是自己的幻覺!】
【快看!她動了!】
【好殘忍啊,我都不敢看了。】
大家倒吸一口涼氣,全都緊張起來。
但是最緊張的莫過于周鶴年,因為我要解剖的是他的愛徒。
攝像頭前,他抻著脖子,臉色漲紅的沖我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