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寶很委屈。
“香秀,你說這樣的話可就沒良心了,我怎么沒幫你?一開始那曲婆子說驅邪已經驅走了,我有沒有勸過你,就此罷手?是你自己不肯,非要再拿著鞭子抽娘,把那些個人給惹惱了,他們才想著要教訓你。”
“你再好好想一想,他們圍著你,不讓你走的時候,我是不是也替你求情來著?那會兒你要是服個軟,好好干活兒,他們也不至于為難你。”
“你偏不,偏要和他們對著干,他們一生氣,才把你按進了糞水堆里。”
劉香秀可聽不得這糞水二字。
她忙捂著嘴,叫銀寶別說了。
銀寶佯作關切:“香秀,你這是咋啦?是不是一天沒吃東西餓的?快來吃個餃子。”
“都說了,我不吃!你自己吃吧!”
她沖進正房,把門摔得震天響。
還在屋子里翻箱倒柜,即便銀寶在外頭,她也不管。
銀寶抿嘴笑,劉香秀這是急了。
光是毀容,一點都不解恨。
她得叫劉香秀這輩子翻不了身,才算是報了之前的恩怨。
“香秀,你在里頭干啥呢?”
屋里的嘈雜頓了頓,才聽見劉香秀惡狠狠地問銀寶。
“周銀寶,你知不知道我娘有個放銀票的匣子?”
“銀票?”銀寶吃了一驚,“咱家還有銀票這東西呢?”
劉香秀冷笑:“去去去,你啥也不知道。”
“誰說我啥也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