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兒個到今日,也就只有她一個人進來過,不可能是別人拿走的。
銀寶不死心,蹲在地窖里,把地上每一寸地方都找遍了,還是沒找到。
她想了想,只得一點一點地順著地窖的墻摸。
忽地摸到一塊很突兀的凸起,正要拿著蠟燭仔細看一下,聽到外頭有人敲門。
她趕忙從地窖鉆出來,穿好衣裳,就出去開門。
敲門的是村里趙大娘的兒子,說是叫她和劉香秀起床吃過飯,就去土地廟一趟,曲婆子已經到了,正午時分開始做法驅邪。
銀寶把人送走,轉身去敲正房的門。
“香秀,你醒了嗎?快起來,我做倆煎雞蛋,再攤幾個蔥油餅,咱們吃了好去看看娘。”
里頭的人過了好久,才黏黏糊糊地答應了一聲。
銀寶抿著嘴笑了。
劉香秀定然是找了一晚上,都沒找到最重要的錢匣子。
她把鑰匙仍舊藏在原處,打了井水,洗了臉,做好了飯,就像往常一樣伺候劉香秀洗漱。
劉香秀神情懨懨的,吃過飯,又鉆進了屋子里。
再出來的時候,她穿上了嶄新的襖子,戴上了徐翠花首飾盒里的東西。
可即便如此,臉上那黑乎乎的藥膏,看著還是叫人頭皮發麻。
銀寶跟在劉香秀身后,一邊走,一邊輕聲囑咐她:“你哥說了,叫咱們少說話,驅邪的事,他已經托付給了村長大伯,錢給大伯了,咱們只管看熱鬧就行了。”
劉香秀冷哼了一聲:“光站著看熱鬧有什么意思,要我說,就應該叫咱們村男女老少都去,一人上去踹徐翠花一腳,我才解恨呢。”
銀寶笑了笑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