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這幾日,母女二人之間的關系大不如前。
銀寶一問劉香秀的話,劉香秀便立馬點頭:“想!銀寶姐,我做夢都想過從前的日子,你說吧,我要咋樣才能過上以前的日子?只要叫我不干活兒,我咋樣都行!”
氣得徐翠花一巴掌扇了過去。
“你咋這么賤呢?周銀寶說啥,你就聽啥?香秀,周銀寶這個小賤人蹦跶不了幾天,她眼下橫得很,等你哥回來了,她就得怕咱們了,你給她服軟干啥?”
劉香秀撇了撇嘴。
她娘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敢情這些天干活兒的不是她娘,她娘當然可以嘴硬,不用聽周銀寶的了。
自己的親娘,自己最清楚。
劉香秀知道,她娘才不會叫她哥告假回來呢。
她哥得六月份才能回來,這意味著,她們母女倆還要在周銀寶手底下過一個月的苦日子。
能舒服地過,為啥不舒服著過?
劉香秀越發堅定決心,她得抱緊周銀寶的大腿。
“銀寶姐,你別聽我娘瞎咧咧,你如今跟我們家過了禮,那就是我們劉家的正經媳婦兒,不是個童養媳了,我娘她不敢對你咋樣的。”
周銀寶冷笑了兩聲。
怎么不敢呢?
徐翠花敢做的事情可多著呢。
想起上輩子臨死之前聽到的那個秘密,銀寶就期待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