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了,她只去砍柴,早起燒一頓飯,別的什么都不干。
劉香秀說的沒錯,家里的雞鴨鵝和豬都不是她的,她憑什么要喂?
餓死算了。
話說完,銀寶就去燒水洗澡了。
她沒做得太過分,依舊燒了一大鍋的熱水,自己洗了澡,剩下的也足夠她們娘兒倆洗了。
這個時候的衣裳穿得都很單薄,銀寶洗完澡,順手把自己換下來的衣裳洗了洗。
她是不會洗那母女倆的衣裳的。
沒人伺候徐翠花母女倆洗澡,徐翠花和劉香秀只得自己動手。
劉香秀搶在徐翠花前頭洗了澡,把一大鍋熱水都霍霍干凈,洗完了澡,也學著銀寶的樣子,順手把衣裳洗了。
銀寶在東廂房的窗口里往外看見劉香秀在院子里晾衣裳,便冷笑。
劉香秀這不是會洗衣裳嗎?
以往懶成那個樣子,都是慣的。
因明日里還要早起上山,銀寶很早就睡了。
半夜聽見有人在推她的門,她便猛然驚醒,抽出藏在枕頭底下的剪刀,把窗簾拉開一條小縫往外看,見徐翠花陰沉著臉站在屋門前,正在試著開門。
銀寶就驚出一身冷汗,忙下了炕,提起放在屋角的鋤頭。
只要徐翠花今天敢進門,她就敢一鋤頭敲過去。
到時候問起來,她就說不知道是誰半夜里闖進屋,心里害怕所以才打人。
好在她睡覺之前把門窗都給閂上,簾子也都拉上了,徐翠花打不開,就只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