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從那以后,劉家就有錢了,你婆婆再也不去城里賣東西,也不賣地了,還送劉貴水去城里書塾讀了兩年書,又托關(guān)系,把劉貴水送去楊老爺家當(dāng)差,簽的契還是活契呢。”
“你家也買了幾畝地,旁人問起來,你婆婆就說是你那個做小妾的姑姑劉玉芬送來的錢,再往后,就說是劉貴水在楊家辦差辦得好,楊老爺賞他的。”
鐘嬸撇了撇嘴,那眼神中全是輕蔑。
“你婆婆這番說辭能騙得了別人,可騙不了我。”
“咱們兩家東西挨著,你家有個啥動靜,我聽不見?那天晚上,我隱隱約約聽見一聲慘叫,還聽見你家噼里啪啦不知道在剁什么東西,剁了一個晚上呢,嘖嘖,我聽見這么多動靜,就是沒聽見那客商走的動靜。”
“銀寶,你說奇不奇怪?”
銀寶已經(jīng)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鐘嬸這話里話外的意思,難不成是說徐翠花和劉貴水那個客商給弄死了?
旁人或許會覺得鐘嬸在說話,但銀寶卻是相信的。
這對母子的心是黑的,為了錢財,叫他倆干啥都行。
“銀寶,你這孩子可別把我的話往外說呀,”鐘嬸囑咐銀寶,“我雖然心里隱隱約約有這么個想法,可我不敢說,因為我也沒啥證據(jù)。”
銀寶點點頭:“嬸兒,你放心,打死我,我也不會說出去的。”
鐘嬸欣慰地笑了:“我知道你這個孩子一向老實,我信你,雖然這件事,我沒有證據(jù),不過還有一件事,我有證據(jù)。”
銀寶忙問道:“嬸兒,啥事啊?”
鐘嬸神秘兮兮地道:“你婆母徐翠花和村長田大力勾搭在一起的事,我可看得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