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第2頁）

離題了，情侶、夫妻喝一瓶水，那是種情趣吧？

她感到嗓子快冒煙了：“不是說有問題要問嗎？問。”

顧正慢條斯理，咕咚咕咚飲完水：“你那把小傘幾塊錢？”

松寥：“”

“重要嗎？”

顧正拋磚引玉：“我猜五塊錢。”

“我還了價(jià)，三塊五。”

顧正沉默了一會(huì)，又問：“你跟林霽，什么關(guān)系？”

松寥在心中一怔。

四年前他沒問，可見此事跟他沒有關(guān)系。那四年后為何又問了？此事變得跟他有關(guān)系了？

“我最好的朋友。”

顧正嗤笑一聲：“謹(jǐn)慎回答。”

“高中時(shí)，我們都熱愛化學(xué)。在很早很早以前，他就立志要成為科學(xué)家。如果他真像你說得那么差勁，喬木基金還會(huì)選他嗎？”

離題了，都病成這樣，還不忘為林霽粉飾。

顧正冷笑：“可你的輔導(dǎo)員說，你在跟林霽談戀愛。你是怎么做到一邊跟他談戀愛，一邊又做宋儼門生的，做宋儼的門生這么沒有時(shí)間壓力？”

她苦笑：“媒體幾次說你要結(jié)婚了，你結(jié)了嗎？”

顧正：“”

“那為什么不說你跟別的男同學(xué)談戀愛，就單說他呢？”

“我們走得近，同學(xué)們見了起哄，以訛傳訛。”

“那你為什么單跟他走得近？”

“因?yàn)槲覀儚母咧虚_始就走得近，習(xí)慣了。”

“那為什么你們從高中開始就走得近？”

“因?yàn)榘嗌暇椭挥形覀儍蓚€(gè)，一年四季都穿校服啊。”

顧正明白了，半晌才問：“這些年，就連五婆給的紅包都不要，是不是過得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