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要再生氣了,也不要再罰我了。我、我知道錯了。”
“好。”他承諾道,以后不罰她了。
“提前祝你生日快樂,顧正。”
他從來不慶祝生日,因為沒什么好慶祝的,他不是顧況和邵意愛的結晶,只是顧家的繼承人。就連這次的生日會,也是因為她的提議。他連找她要生日禮物,都全然忘了。
可唯有這一次生日,他如此快樂。她提前送了禮物給他,提前祝他生日快樂,沒有混在周六的人堆里。她調了一瓶香水給他,當真是絕版,獨一無二。
“嗯。”他把她的頭往懷里摁了摁,恨不能把她整個人,融進他的骨血里。
“明天我回去,如果發燒了,你要陪在我身邊,一刻也不能離開。”
顧正微微一怔,她不太會撒嬌,所以這句話不是撒嬌。
他想起她燒退后問他:昨晚一直在房間的人,是不是他。又說:燒得迷迷糊糊的,當時以為有很多人。
難道是由于這個緣故,她才告假的?
“我一直陪著你,絕不離開。”他說。
松寥暫時不想告訴他,那個人如果是五婆,他會傷心的。如果是齊珍阿姨,勢必是一場軒然大波。她所有的理性都在告訴她,在事情沒有進一步明朗之前,必須隱而不發。
“還有,你不準再耍我。”
“我什么時候耍過你?”他親了親她頭頂。
真沒想到,他居然忘了。松寥提醒他:“我明明燒到392,是誰騙我只有385的?
他輕笑一聲:“吳醫生在呢,當時我只是恨急了,恨不能咬你一口。”
“當時,你還一個勁的逼問我。”
“我不該過問嗎,四年未見,你被人搶走了怎么辦?”
“你還說我像隕石一樣沉。”
“確實挺沉的。”他悶笑,“不過也好,你如果瘦得像竹竿,也撐不住這么大一顆頭啊。”
松寥:“”
“你連水也不給我喝。”
“我給你喝了,是你自己不喝,你還教導我不衛生,總之,你相當的不解風情。”
她在他身后翻了一眼。
“那箱巧克力是送我的吧?”
“嗯。”他心情極好地給她解惑:“特意給你買的。”
“那手鏈呢,是我的生日禮物嗎?”
他暗笑,真狡猾,心里的疑問拋出來的時機,恰到好處:“當然不是。”
松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