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招果然管用,松廖好好喂了一塊:“昨晚的事問得怎么樣?”
“等你全部喂完再說,別想偷懶。”
松廖:“”
她跟林沁十分斯文有禮地解決完一餐,只花了十分鐘時間,而這位少爺坐在地上,像只樹懶,除了動嘴,什么也不動,足足吃了四十分鐘。
吃完后,向紙巾努努嘴,松廖心領神會,抽了紙巾,給他擦了擦。
他很不滿意,“你給自己擦嘴,也像拖地板一樣?”
松廖不理他,打開窗戶,一直等到食物的氣味散盡才問:“能說了嗎?”
顧正輕輕笑了一下:“松廖,你家少爺要喝可樂。”
松廖:“”
她把可樂遞到他嘴邊,這回他戒備地接了,他怕她猛灌他。
他喝了一口,皺了皺眉:“還是香檳好喝。”
放下可樂,看了眼她,這才說:“昨晚,月姐去過雜物間。我猜得沒錯,她原本打算白天去的,因被我臨時放了假,臨了想起這件事還沒辦妥,就又折回老房子,把箜篌帶了回來。”
“那月姐昨晚是什么時候去的?”松廖問。
顧正不露痕跡地避開她目光,心里在猶豫,是告訴她,還是瞞著她?
松廖總是懷著一腔踽踽獨行的孤勇,凡事都瞞著他。他覺得,他們之間不能再這樣了,終于道:“月姐說,她昨晚回來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半了,再折回老房子,應該在十一點四十五分左右。”
松寥跟她所看到的亮燈時間對了一下:“她是什么時候離開的?”
“箜篌很好找,她一拿到就走了,一刻也沒敢多待。你判斷得對,沒什么人有那么大的膽子,在老房子里久待。原本,月姐是打算白天中午去拿的,因為覺得那時候陽氣最盛。”
“所以,”松廖和他相視一眼,“除了月姐,里面真的還有一個人。我醒來的時候,看了鐘,當時是00:03分,之后那里的燈至少亮了有七八分鐘。那個時候出現在雜物間的人,不是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