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晚怎么來了?”她問,上周也是周四就見面了。
他的目光灼灼掠下來:“來不及等到周五,我想見你。”
云煙在兩人間漂浮,她像喝了一口甜甜的酒釀,頭腳都覺得有點(diǎn)輕。
她也是,所以一晚上,都把要給他的生日禮物帶在身邊。
兩人找了條石凳坐下。
“明天要打疫苗,不回去了。周六來參加你的生日會”,她說,一邊要把紙袋里的東西拿給顧正,忽然覺得云凝滯了,煙也不動了。
她頓時有種踩雷的感覺,不能逃,更不能再說下去,否則雷會炸。
上周六在圖書室,好不容易把他哄好了,可她又闖禍了!
只是不知道是“打疫苗”錯了,還是“不回去”錯了,還是以上兩句都錯了。
顧正似是無語地沉默了一會,語氣尚算平靜:“如果打完疫苗又發(fā)燒,怎么辦?”
她悄悄松了口氣。
狂犬疫苗要打好幾針,她是一打疫苗就發(fā)燒的體質(zhì),可正因為會發(fā)燒,她才不愿回顧家。萬一那個不速之客又闖進(jìn)她的房間,她沒有精力應(yīng)對,她生平最不喜歡的就是那種無助無力的感覺。
“上次吳醫(yī)生就說,好好休息一晚,第二天就沒事了。”
“哦。”他面無表情地拿出一只小盒子:“給你的。”
她打開,是巧克力,:“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那當(dāng)然。回國前,我專程飛到瑞士去買的,全球只有他們那一家,沒有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