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姐有點忐忑,不知出了什么事情,又不敢多問:“是的。五婆昨天上午給了我鑰匙,說要把箜篌取出來。我本來準備中午去拿的,那時候陽氣最盛”
五婆清了清嗓子,淡淡道:“怕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什么陽氣最盛,說得好像鬼宅似的?!?/p>
月姐說漏了嘴,尷尬極了。
顧正笑笑:“別怕,鬼哪有五婆可怕?你繼續說?!?/p>
五婆:“”
月姐想笑也不敢笑,但輕松了許多:“哪知中午通知放假了,晚上我回來后,想起這件事還沒辦妥,就又折回老房子,把箜篌帶了出來?!?/p>
看來他推斷得沒錯,五婆安排月姐去拿箜篌,因為被他臨時放了假,回來才想起來,怕被五婆責罵,所以硬著頭皮去把這件事情辦了。
“你是什么時候到的雜物間?”
月姐想了一下,算上去老房子、穿過花園、再走到三樓的整個路程:“昨晚,我回來已經十一點半了,再折過去,應該在十一點四十五左右?!?/p>
“那你什么時候離開的?”
“我一拿到,就走了,一刻也沒敢多待。”
松廖說的沒錯,沒人有那樣的膽子。
顧正問:“進去后,你有開燈嗎?”
“本來一進去,是要開的,可是”月姐一方面為自己的疑神疑鬼而感到慚愧,另一方面又不禁嚇得臉色發白,“我總覺得氣氛不大對,里面似乎還有個人。我太害怕了,根本不敢開燈,就怕看到什么不該看到的臟東西?!?/p>
五婆表面不動聲色,耳上常戴的翡翠墜子,卻晃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