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冶說你回國了,會覺得用app指路極其影響形象的人,我一猜就是你。你沒落伍,還是屬于自戀范疇的問題。”
顧正:“”
“到底是能查兇殺案的人啊,認個人,難不倒你。”
松廖想想巧克力,就覺得可惜:“既然還沒過期,你為什么不早點來,不多帶幾盒?”
顧正氣結,有巧克力,才盼著他來,他一來,她就跟他請假,說周五不來了。
“想得美。你表現不好,一盒也不多給。”
“顧正,你今天來,是跟我算賬的吧?那天你就說了,有些賬,你遲早要跟我一筆一筆地算清楚。”
“是啊,就是來算賬的。”他毫不否認,目光深幽地注視著她:“我很生氣,你沒有好好保護自己,該站在領獎臺的時候,你出現在了疾控中心。明知道自己是一打疫苗就發燒的體質,還是被貓抓傷了。捫心自問,你如果站在領獎臺上,我坐在臺下,那種情景,會不會更好?”
“我又不是故意的。”她攤攤手。
他眼皮一撩:“再說一遍你不是故意的?”
松廖接了他的眼神,他似乎話里有話,難道他覺察到,她跟宋落星一樣,是故意被流浪貓抓傷的?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不過,這件事只有貓和她知道,他也只能是懷疑。
她嘆了口氣:“只是一個獎項而已。”
顧正冷笑一聲:“還真是得獎無數,淡泊名利。杜冶說,你大一大二的頒獎會,他都有來。華大幾個經常頒獎的地方,閉著眼,他也能摸得到。”
松寥頭大,杜冶真會有的放矢,專在他的要害上得瑟:“要不我把獎杯送給你?”
顧正笑:“你沒有邀請我,我不請自到,都無緣參加,我哪敢收你的獎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