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沈清還是答應(yīng)赴約。
仍是那家五星級酒店,領(lǐng)班和經(jīng)理打了聲招呼,在餐廳角落留了桌子給沈清。
由于同事們還未下班,沈清便獨自坐在角落喝熱乎乎的蘑菇湯。
冷不丁看見顧維東帶著林歡歡走了進來。
三個人并未留意到她,只是其樂融融圍坐在中央的桌子上點餐。
沈清嫌煩,沿著角落小心翼翼溜了出去。
然而剛要去后廚,手腕忽然被個男人抓住。
“清清?真的是你?”男人50歲不到,穿著光鮮,但兩鬢頗有些斑白,待確定沈清的臉后,半是欣喜半是疑惑,“我是你杜伯伯,你你怎么變成這樣?”
“杜伯伯?杜伯伯!”
杜謙苦于沒有女兒,他對沈清萬分疼愛,幾乎每趟來都要帶半車廂的新奇物件。
此刻見原本嬌俏的小姑娘憔悴得形同枯槁,眼里的心疼頓時溢于言表。
“發(fā)生什么事了?聽老爺子說你丈夫的公司倒閉干不下去,可我明明注資了呀?前兩天若琛剛把你們公司的年報拿給我看,明明是好的呀?”
他邊說邊準備聯(lián)系兒子。
沈清不敢置信地問:
“什么注資?杜伯伯,你說什么注資?”
杜謙將她拉到一邊耐心解釋。
原來,爺爺并沒有袖手旁觀。
就在她暈倒在雪地里時,爺爺聯(lián)系遠在國外的老朋友杜謙,通過杜氏集團給予支持。
甚至以杜氏的名義持續(xù)注資。
兩人正說著,不遠處忽然傳來一聲呵斥。
“你們這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