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我沒想到你這么下賤,兒子那兒找不到機會下手,就隨便找個男人來唬我?你跟他,你們到底什么關系?”
“我沒有!”沈清面容冷淡,眼神摻雜幾分厭惡,“我跟他的關系不用你管!”
“怎么不用我管,我是你丈夫!我們還沒離婚!”
最后一句,顧維東的語氣毋庸置疑,然而沈清跟著喃喃低語。
“不是了,已經不是了?!?/p>
這番話頓時讓顧維東起疑,剛要開口問,不遠處的林歡歡忽然捂住小腹不住抽氣,小滿立即慌了。
“爸爸快來,媽媽不舒服!”
聞言,顧維東依舊沒有半分猶豫地丟下沈清,匆匆抱起林歡歡往外走。
沒了束縛,沈清趕忙出去尋人,杜謙仍在擺弄手機,邊還要同那些安保們爭辯自己的身份。
“杜伯伯算了吧。”
她游刃有余地給安保們賠不是,繼而安撫杜謙:
“沒關系,我跟那個人我們已經沒關系了。我想求您別把這件事告訴爺爺。至于撤資,您以公司利益為先。”
好半天才將杜謙勸下,沈清沒去聚會,到家后沉沉睡了一覺。
睡到第二天中午,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輕松。
她把出租屋的鑰匙留在桌上,拎著行李箱頭也不回地跨出去。
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