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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半個月過去,顧維東強迫自己不去管沈清,然而這天,身邊的助理忽然欲言又止。
“有話就說!”
“那個顧總,夫人她失蹤了。”
聞言,埋首文件的顧維東身子一僵,抬眼道。
“什么意思?”
“您之前讓我提高房租,夫人嫌貴退租了,可中介沒和我說,等新租客來簽合同的時候我才知道,顧總,您看”
啪的一聲,顧維東將辦公桌拍得震天響,隨后他猛然起立,點了根煙煩躁地來回踱步。
“去找!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把她找出來!就去她上班的地方找!”
怎么可能讓沈清就這么離開?他還沒報復完,還沒讓沈清親眼見證自己娶別人!
面對老板的盛怒,助理不敢多做停留,一天后,他帶著成果躊躇而歸。
整整一天,顧維東無心做事,煙灰缸堆積了厚厚的灰燼,辦公室里更是悶得嗆死人。
“顧總,夫人把所有工作都辭了”見顧維東變了臉色,他急道,“認識她的人都說不知道她去了哪兒,不過我調查到一些事,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
隨著一聲令下,他攤了些無關緊要的紙張和照片在老板面前,并擺放整齊。
“夫人的本職是送外賣,但她每個月都會收到固定的幾十條差評,有次同事陪她上門理論,差點遭到幾個男人侮辱,后來同事報警,那幾個男人還反告夫人勾引他們,訛了外賣平臺好幾萬。”
顧維東拾起面前的出警記錄復印件,逐漸陷入沉思。
沒記錯的話,那段時間的沈清連做夢都會哭,他有時趁夜回家,看見沈清的枕頭沾濕一大片還以為對方是因為過慣了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生活,陡然轉變而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