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月嗔怪道,“都是姐姐的法子高明,我就是跑跑腿而已。”
“凝兒喜繁花,崔家姑娘喜古樂,越家公子愛名劍,亢家公子對占卜之術(shù)非常癡迷算不得高明,我只是了解他們的喜好而已。”
而且,這些東西,也不是她能籌到的。
在過去的日日夜夜里,裴幼薇曾花了無數(shù)的心血和光陰,去一一揣摩他們。可惜陰差陽錯,她精心“提煉”出來的誘餌沒能讓她攀上權(quán)貴,末了卻用在了騙錢上。
說騙錢,不太恰當。
裴幼薇在心里安慰自己,反正是賓盡主歡,兩廂情愿。反正是做好事,反正他們也不在意這三瓜兩棗兒。
居然對這么多人的喜好了如指掌,朗月更佩服裴幼薇了,“姐姐,那謝家姑娘和鄭家姑娘喜歡什么東西啊?方才都不見她們出手?”
她們喜歡什么?裴幼薇眼底閃爍,面上含了一縷揶揄的笑意,“她們喜歡的,可不是東西。”
“諸位,這是最后一只匣子了。”
蕭鸞取出了里面的東西,故作神秘地舉過頭頂,“這個啊,可是無價之寶,難以用金錢衡量它的價值。”
在一片起哄聲里,蕭鸞將卷軸徐徐展開。
縱橫十九路,步步皆殺機。
竟是一局殘棋。
手上一歪,一盞溫熱的香茗悉數(shù)潑到了謝元泱的身上。
“泱泱”
“我沒事。”謝元泱急速打斷了謝翌。
今日,她第一次起身,謝元泱看著殘局,目露驚詫,“這怎么可能?”
謝翌順著她的目光去瞧,也大吃了一驚。